二哥脸上挂了彩。
萧宴嘴角乌青,盯着他的小脸笑着打趣:“不错,这回诺言实现了。”上次因为没让他动手,生气了,这回实现了。
就着月光,小小俊彦,乌青的嘴角一点都没影响他的颜值,反倒平添了分邪魅帅气。好可爱的萧宴哥哥。
笑笑对他说句谢谢!告诉他不用担心,和他告别,在他担忧的眼光中渐行渐远。
和大哥哥回了家,进了家门,我直接去了阿娘的寝殿,阿娘坐在灯下正缝补衣衫,宫婢见我回来忙上问好,抬手打断让她们都退下去。
静静坐到阿娘对面看着娘,太傅嫡女本是琴棋书画惊华艳艳的女子,被帅爹迷了眼,学着舞刀弄棒,跟随夫君上战场当解语花。
上前拿走阿娘手中的衣裳,扑到阿娘的怀里,阿娘的怀抱温柔软软的。
头上传来阿娘的惊讶声:“小宝你啥时候回来的,什么时候进来的,晚饭吃了么?”说着摸摸我的头。
我没有说话静静趴在阿娘的怀里。这份温柔好想永远拥有。
阿娘任由我这么抱着,可惜好景都不长,不一会,阿爹带着大哥和二哥进来,打破这一刻的安宁。
懒懒的从阿娘身上起来,阿娘见二哥脸上有伤立刻起身,扑向二哥,心疼的掉眼泪,问谁伤了二哥。
大哥把事情经过讲述一遍,阿娘听完一把扯住我的衣领:“我做了什么孽,生了你,这个家有你一天都不得安宁。”
我没做任何反抗,任由她骂我,啪!左脸上一片火辣,热流从口鼻流出,耳朵一阵嗡鸣,感觉天旋地转。
接着是阿爹的怒吼声:“小宝做错了什么?你打她,你这个疯子。”
啊爹抱着起我,就要走,拍拍阿爹的肩膀,勉强说:“别走!”头抵在阿爹的脖颈,拒绝大哥给我擦脸上的血,缓了好一会,头才不晕。
示意啊爹把我放下。
抬手制止暗卫上前,我要不制止暗卫不会顾忌她是我生母。
来到呆愣阿娘的身前,深吸一口气开始讲述我的委屈“阿娘,我是您的孩儿,您可曾认真听过一次我的委屈?”
阿娘听完愤怒瞪着我:“撒谎成性,不服管教,恃宠而骄就是一个祸害!”
阿爹大哥齐声喝止不让阿娘继续说下去。
阿爹愤怒上前一把扯住阿娘:“小宝怎么祸害了,哪怕灾星也是我楼鸿宇的崽。容不得别人半分质疑,你是她亲娘也不行。”
晃晃发胀的脑袋,用衣袖抹了把鼻血,大哥用丝巾帮我按住鼻孔止血。
没哭没闹,坐在一旁的椅子上。
轻声说:“阿爹,坐下吧,有些话今日一次说清楚吧。”
阿爹一愣,快步来到我眼前,蹲下身与我平视,抚摸阿爹冷峻面庞,抚平眉宇间的褶皱。
扯起嘴角,轻声道:“阿爹,您放心,我永远记得我姓楼。”说完抬头看向娘,此时她把脸扭到一旁,不愿意看我,但是有些话今日说明了也好,以后怕是没机会了。
看向阿娘:“阿娘,您知道么?我最想得到您的爱,可您从来没有认真听过我一次诉说。
还记得吗?那时我还穿开裆裤,有次我打翻丫头拿的茶杯,整个手臂被滚烫的茶水烫起水泡,您上来就用藤条抽我,都没看我被烫的多严重,知道我为什么打翻茶杯么?因为我看见那丫头往您茶杯下毒,不要问我为什么知道是毒,因为我是傻子呀,她们合谋没背着我呀!
还记得有次吃烤红薯么?因为我傻,婢女早餐和午餐都没给我吃的,饿去的厨房找吃的,没人给我,当时有个小丫头给我烤红薯,我盼呀!盼呀!终于熟了,可二哥来了,全部都没了,都没了,明明是他抢我的,您为什么问都不问就认定我是错的,认定我说谎。就因为我说话晚?走路晚么?”
闭了闭眼继续说下去:“阿娘,今日聚会没想到大哥他们都在,如果知道我是不会赴宴的,在场都是各大家族嫡子,代表了站队,说严重了已经涉政了,涉政了!大哥作为楼家嫡长子犯了最大禁忌,可以秘密聚会,但是地点绝对不应该选在人员复杂的酒楼。”
不管大家的反应,继续说:”二哥楼敬轩,当时你的原话是‘萧宴你算什么东西,她楼玥要死也要死在我家。’”
重复完二哥的话,冷笑出声。
冷声直呼二哥名字质问他:“楼敬轩你有几条命,当街竟敢这么说话?萧宴带刀御前行走的五品副将,手握三十万大军兵符,你说他是什么东西?藐视朝中众臣什么罪不知道?
呵呵!她楼玥要死也要死在我家。楼敬轩我不仅仅是你妹妹,我还是正一品永州君主!
你是楼家嫡次子,是要代表楼家圈禁永州君主?褫夺永州封地么?”
说完气的一掌拍向手边的桌子,忘记收力,红松木的桌子咔吧一声裂开了。桌上的器皿茶水稀里哗啦撒了一地。都被我的气势震慑住。
这是我第一次发这么大火。
压压自己的火气:“楼家可以没有嫡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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